【周末推荐】2016年10月12日（周四）

1.

问题42：休斯顿的Frank Wang 问：“我不考虑税收问题，我现在打算做空头寸，全部现金，未来12个月，当一个好的机会出现时，我会进入。你怎么看？想想我的想法？可能吗？

芒格：持币观望，期待有好机会再投资。在我的整个投资生涯中，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。我总是选择最好的机会来投资我能找到的机会。以前我也是这样，现在改不了了。现在的日报都没有现金了，都被投出去了。伯克希尔持有大量现金。但伯克希尔并没有持有大量现金，因为伯克希尔预测市场会下跌，并希望等到下跌。伯克希尔持有大量现金只是因为它没有找到购买它的好机会。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你的问题。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做了什么。

2.

问题 47：查理，这个问题是库马尔问的。“我觉得你很幸福，很满足，你的幸福从何而来？你有什么幸福的秘诀吗？”

芒格：人们问我怎样才能快乐？我总是回答说，降低你的期望意味着让你的期望更加现实。在生活中，一个人总是有很多不切实际的期望。他就像笼中的鸟。他飞不出去，但他不停地拍打着，用翅膀拍打着笼子。最后只能砸脑袋流血。. 何苦？你的期望必须与现实相匹配。人生有酸甜苦辣，凡事都要坦然接受。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好人。多与好人交朋友，多与好人交往，远离坏人。

3.

芒格：只要投资有价证券，必然有下跌的风险。不仅不会赚钱，还会赔钱。持有货币，货币在贬值，购买力在下降。作为权衡，我们选择规避货币贬值的风险，承担有价证券下跌的风险。

4.

芒格：许多理智的投资者都有一个共同点：他们投资于自己觉得舒服的东西。沃伦也不例外。与沃伦相比，我对中国的印象更佳，投资中国企业更放心。实际上，这只是我和沃伦之间的一个小区别。沃伦有一些他觉得不舒服的事情，和沃伦一样，我也有很多我觉得不舒服的事情。我没有安全感，我不会投资。我这么老了，我仍然可以自由地投资我想去的地方。

Betsy Quick：你觉得什么不舒服？

芒格：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动。

5.

芒格：必须有法律来减少股市的流动性。美国有很多房子、商场和汽车。这些东西的市场不像股票市场那样流动。我们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？我们应该挤压股市的流动性。我年轻的时候，股票市场流动性很差，交易的股票数量很少。当我在哈佛法学院时，股票市场每天的交易量不到 100 万股。在今天的股市中，日交易量高达数十亿股。我们不需要如此流动的股票市场。股市的流动性如此之高，只能给国家带来灾难和风险。股市的人还不知道，他们就像在聚会上喝醉了一样。他们喝得太多了，

不应该允许这种疯狂的行为存在，因为不会有好的结果。不要忘记，1920 年代的疯狂导致了大萧条，这导致了希特勒上台。后果可能很严重。我们真的应该快速行动，但这太难了。在喧嚣中，许多人发了财。他们兴高采烈地喝酒，他们是既得利益者。

6.

芒格：价值投资永远不会过时。以更低的价格购买更高的价值是投资的本质。要想投资好，就必须低价买入，高价买入。这个最基本的原则永远不会过时。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买什么，只知道股价是怎么涨跌的。投机不是好事。回顾历史上的大规模炒作，1920年代的南海泡沫和股市泡沫，哪一个有更好的结局？疯狂的投机泡沫并不新鲜，它们自资本主义制度诞生以来就一直存在。

7.

芒格：有时候，没有好的选择。摆在你面前的一个选择比另一个更糟糕。作为最后的手段，你只能选择一个还不错的。这种不得已的情况经常发生在生活中。芒格家族通过李璐的基金持有伯克希尔股票、好市多股票和中国股票，以及一些日报的股票和一些公寓。我认为这样的安排是完美的吗？我不觉得完美。我觉得这样的安排有意义吗？我认为这已经足够公平了。从芒格家族的安排中，可以明白一个道理：过度分散不好。很多人提倡多元化。如果我要说，感谢上帝找到了 4 个绝佳的投资机会。金融教授告诉学生分散他们的投资。很多基金经理都觉得，高度分散是展示自己专业性的唯一途径。追求高于平均水平的投资回报，找到4大机会就够了。4个好机会就够了，找20个是一厢情愿。大多数人能力有限，没有那个脑子，找不到20个好机会。

8.

芒格：大型科技公司的实力与我们国家的竞争力有关。我不支持削弱美国的互联网公司。我认为美国有强大的公司，这是一件好事。哪个国家不以拥有一家强大的公司而自豪？我不认为“大”有什么问题。我不希望外国公司垄断互联网。我希望美国拥有强大的公司，这样我们才能具有国际竞争力。所以，我认为我们不需要在互联网领域大举反垄断。

问题26（续）：您是否担心反垄断措施会削弱我们的互联网公司？

芒格：显然，本届政府将实施更严厉的反垄断措施。我担心这个问题吗？不用担心。我认为政府的反垄断措施不会产生特别大的实际影响。

9.

问题30（续）：那么，您认为小公司能获得平等的竞争地位吗？现在，罗素 2000 指数已经从高点下跌了 15%。尤其是最近几个月，下降幅度比较大。

芒格：如果你对我有一点了解，你就会知道，在短期内，预​​测罗素 2000 指数或标准普尔指数中哪一个会表现更好是我不会做的事情。我根本不知道哪个索引会表现更好。实际上，我什至没有考虑过。我只考虑芒格家族、伯克希尔或日报的投资机会在哪里。潮起潮落，我不试图预测潮汐，我只是想我怎样才能更好地游泳。

芒格：我认为疼痛是正常的。如果你做长线投资，无论是投资股票还是投资房地产，我都可以告诉你，一定有悲惨的时候，也有繁荣的时候。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，你要做的就是安安稳稳地生活。正如吉卜林的诗中所说：“它们都是幻觉。” 有白天，也有黑夜。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吗？不，有时是晚上，有时是白天。有时繁荣，有时衰退。我始终相信，你应该做到最好，并坚持下去。

10.

问题 31：来自加拿大多伦多的 Paul Leani 问道：“我们今天的科技巨头，例如微软、苹果和 Alphabet 等公司，是否具有长期竞争优势？他们能否与 30 或 40 年前的可口可乐相媲美？ ??”

芒格：很容易预测哪些公司过去做得很好，因为我们已经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。很难预测未来会怎样。我真的不好说。很难预测，但我认为 50 年后，微软、苹果、Alphabet 应该仍然是非常强大的公司。当我年轻的时候，如果你问我百货公司的未来会怎样，报业集团的未来会怎样，我绝对不会想到它们会破产。70年、80年、90年之后，就不是那么可预测了。

通用汽车失去了股东的钱，柯达失去了股东的钱。当他们如火如荼的时候，谁能想到？每一次技术变革，总会有大量的企业被淘汰。未来会发生什么无法预测。

11.

问题 33：丹尼波兰在电子邮件中询问了有关高管薪酬的问题。他的问题是：“很多上市公司高管薪酬制度不合理，管理层和股东利益不一致，投资者和董事会如何改变高管薪酬制度，让管理层和股东利益一致？ ？”

芒格：这实际上就是经济学家所说的代理问题。如果你管理自己的公司，因为它是你自己的财产，你肯定会努力把公司经营好。如果你为别人工作，你就不会那么担心了。你心中持有的是你自己，你的未来，你的家人，而不是公司。资本主义制度下，管理者管理自己的财产，管理效率会很高；管理者为别人工作，比如国企，管理效率会很低。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否认的现实。

我发现，在文明社会中，管理者只有管理的大部分资产是他自己的，才能管理得好。...

12.

问题 34：这个问题来自一位名叫 Rob 的股东。“我想知道在 Gary Gensler 的领导下，SEC 能做些什么来保持金融系统的清洁？”

芒格：没那么容易。在现实生活中，人们总会为自己的谋生方式找到很多合理化的理由。事实上，在大多数人的谋生方式中，有些事情并不那么合乎道德，尤其是在金融和财富管理等行业。人们在做决定时，总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，客户的利益放在第二位。人的本性就是这样。

你想找一个负责任的基金经理，把你的养老钱委托给他管理，但是真的很难找。今天，大公司董事的年薪为 300,000 美元。独立董事薪酬丰厚。很多独立董事真的想要那 300,000 美元，他们想保住那个职位，他们根本不是独立的。这样的制度是非常不合理的。我也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。面对人类的反抗，很多事情是不可能做好的。

小时候因为工作关系，接触过电影行业。那时我才发现，在电影界，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，损害股东利益。这就是电影行业的文化。归根结底，无非是人性的自私。人性如此自私，文明社会很难保持健康发展。伯克希尔，日报很特别。以日报为例。查理芒格，98 岁。加里萨尔兹曼，83 岁。加里萨尔兹曼处理公司的一切，无论大小。

这就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用人方式：完全授权，几乎放手。我们好吗？没有多少报纸，无论大小，在美国幸存下来。华尔街日报、纽约时报、汤森路透数字报纸，它们不会消失。但大多数报业公司早已消失。

在报业走向末日的环境下，小报《日报》也难逃厄运，但我们持有大量流动资产和有价证券，同时我们也开发了极具潜力的软件业务。在 500 家报业公司中，只有两三家幸存下来。仔细想想，日报是相当了不起的。

我们已经把日报带到了今天的位置，但是看看我们，我们多大了。加里和我多年来没有收到日报公司的一分钱。我们没有收董事费，也没有得到公司的任何报销。加里是惊人的。他一个人做五六个人的工作，大大小小他都管。伯克希尔总部只有大约 30 名员工，他们尚不负责内部审计。看看伯克希尔，它管理得多么好！

企业一旦患上官僚病，效率低下、浪费大、管理难。官僚病是一种非常顽固的病。死了多少官僚病的大公司，美国钢铁、柯达、西尔斯、联邦

百货商店）。

一些企业失去了昔日的辉煌，但它们依然生机勃勃，原有的业务还在继续。对一些企业来说，原来的业务完全做不成，只能撤资。原来的生意没了，但钱还在。伯克希尔属于后者。伯克希尔一开始有三个糟糕的业务，没有一个能够生存下来，但我们从这三个业务中转移了资金。今天，伯克希尔哈撒韦拥有美国资产负债表上最大的净资产。

伯克希尔为何如此成功？伯克希尔不像其他大公司那样容易出现官僚主义。我们伯克希尔的人很少，在一个巨大的商业帝国的顶端，只有几个人负责，我们不患官僚病。伯克希尔是其他公司无法学习的。伯克希尔的成功是偶然的结果。在某些方面，日报公司是伯克希尔的迷你版。在整个报业都濒临消亡的环境下，很少有洛杉矶的小报能活得这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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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 37：查理，这个问题是关于 Costco 的。来自加州的 Ami Patel 问道：“你最近说股票有泡沫，估值过高。Costco 的股价是泡沫，估值过高吗？现在，无论是看市销率，还是看市盈率，Costco 的股票价格创历史新高，Costco股价再创新高，现在还能买吗？”

芒格：这是个好问题。我始终相信，再好的公司，价格也不能没有底线。如果价格太高，即使像 Costco 这样优秀的公司也买不到。这么说吧，如果我掌管主权基金或者养老基金，我可以在30、40、50年后看看，我可以以市场商的当前价格买入。像科斯特这样优秀的公司很少见，我非常佩服科斯特。

我并不是说我自己会以这个价格购买 Costco。毕竟，我习惯了以便宜的价格购买，我无法以如此昂贵的价格购买它。Costco 现在的价格很高，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出售 Costco 的股份。去年圣诞节，我在 Coster 买了几件法兰绒衬衫，每件大约 7 美元。衬衫的质量很好，手感很柔软。我还买了两条 Orvis 裤子，每条大约 7 美元。我买的裤子腰部有弹性，也防水。Costco拥有强大的采购能力。为客户精心挑选产品，让客户放心购买。进军电商领域，Costco必将占据一席之地。

以 Costco 目前的股价，我不一定会买，但绝对不会卖。我相信，从长远来看，Costco 会做大做强。科斯特值得成功。它有优良的文化和良好的道德。真心希望美国有更多像Costco这样的好公司。这样的好公司有利于整个社会的发展。

14.

问题 38：Michael Wichterle 的问题：“Charlie，您对 3G 资本和零基成本管理的最新看法是什么？您的想法在过去五年中是否发生了变化？”

芒格：非常富有的公司，被人性侵蚀，容易出现官僚病，大量浪费，大量无用工作。例如证券公司是不是很难做，无休止的会议只会浪费时间。在患有官僚主义疾病的大公司中，很多钱被毫无意义地浪费了。浪费了很多钱。在其中许多公司中，将成本削减 30% 使公司更精简、更高效。裁员，调整结构，对这样的公司来说是好事。在许多成功的大​​公司中，普遍存在人员过剩的现象。

富足之后，人很容易放松。这是由于人的本性。我有一个朋友是欧洲一家公司的董事。公司特意安排了一架协和飞机，将他从洛杉矶带到欧洲。从洛杉矶到德国的往返费用为 100,000 美元。一位董事的差旅费为 100,000 美元。一些大公司浪费太多。

另一方面，精简的成本不能太严格。公司的一些老员工，为公司辛勤工作多年，需要特别照顾。我们要讲效率，但不能简单地追求效率而不考虑其他因素。简而言之，对于一个人满为患的组织，它应该是激烈的和精简的。

以 600,000 美元的价格购买了一张 Heinz 公司的会议桌。Costco 的会议桌只需 300 美元。两家公司有多么不同，两家公司的价值观有多么不同。因为有臃肿的公司，才有3G资本的立足之地。3G Capital 收购这些公司是为了治愈他们的官僚病。有可能过于简化。但是我们很多大公司真的太奢侈了，就像很多豪门太奢侈一样。

一方面，我们不希望出现严重的冗余；另一方面，我们不希望裁员伤害普通员工。做到恰到好处并不容易。

15.

芒格：……美国强大的经济和先进的技术是我们的基础。现代工厂中，机器人随处可见，先进程度令人难以想象。像这样的现代化工厂越来越多。中国在这方面还不错，中国也有很多机器人工厂。

机器代替人是大势所趋。我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，但肯定有很多人需要适应新的发展。一些有稳定工作但被机器人取代的人会受到影响。就像当年的柯达一样，活得很好，但是突然新技术出来了，柯达的产品被淘汰了，柯达受到了打击。柯达能做什么？除了被淘汰，我还能做什么？很多人无法接受被淘汰的命运。我认为这是一个自然的结果。

16.

芒格：我知道有些股东觉得未来很复杂很困难，你对未来有很多担忧。我想送你一句话。这句话是哈佛法学院的一位老教授对我说的，他说：“查理，有什么问题，告诉我，我把你弄糊涂了。” 我觉得这位老教授给了我启发和激励。我现在用同样的话来激励和激励你。你有忧虑、怀疑是对的，它证明你在思考。你在思考，你是对的。考虑通货膨胀，国家的未来和命运等问题也是正确的。

17.

芒格：投资风格因人而异，没有一种投资风格适合所有人。有些人有这样的天赋，他们能理解难以估价的东西，他们有能力进行艰难的投资。有些人没有那么大的能力，所以不要自大，最好选择你能理解的。你必须知道你的能力有多大。如果您将钱交给他人管理，请注意您的基金经理的能力。你如何投资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的能力。

如果你觉得现在投资很难，有些人甚至不知道如何做好，那你是对的。“困难”是生活的常态。如果你觉得难，说明你思路清晰，投资当然难。与我们这一代相比，现在的年轻人太难了。现在的年轻人，要想出人头地，想致富，比我们当年付出的努力要多得多。

......在过去的几十年里，投资指数可以达到10%和11%左右的回报率，即使扣除通货膨胀的影响，也可以达到8%和9%的回报率。率已经很高了。世界历史上没有一代人取得如此高的投资回报率。现在大学毕业的年轻人可能没有我们这一代人那么好的投资机会。他们不能像我们当时那样轻松地进行投资。

18.

问题 45：这个问题是史蒂夫提出的。“你对当前的经济和股市最担心的是什么？你觉得最乐观的是什么？” 他说。

芒格：在我们文明社会，科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证券公司是不是很难做，这是最乐观的。现代文明的伟大成就，基本上是近两百年来取得的。从1922年到2022年，这100年来，我们取得了现代文明的大部分成就。1922年之前的100年里，我们也取得了现代文明的许多成就。在过去两百年之前的几千年里，人类社会基本上是静止的。古代人的生活环境很恶劣，寿命很短，生活很单调。古代没有印刷机，没有空调，也没有现代医学。文明发展到现在，完全可以满足人类的基本需求。

1922年之前的100年里，人们发明了蒸汽机、汽船、铁路，改进了农业技术，改进了排水管。1922年后的100年里，人们发明了广泛的电网、现代医学、汽车、飞机、电影、空调。人类福祉取得了长足进步。我们的祖先过着非常艰苦的生活。如果他们想要三个孩子，他们必须要六个，因为三个孩子会在婴儿期夭折。看到我一半的孩子死去是多么痛苦。200年来，特别是100年来，人类文明取得了难以想象的巨大进步。

在现代文明社会中，人们的基本需求能够得到充分满足。在美国，现在穷人的主要问题是肥胖。过去，人们的问题是吃不饱。现在，人们的问题是他们太胖了。时代真的变了。

没想到，人民生活水平明显提高，人民生活更加自由，人民更加平等。人们可以享受现代文明的一切便利，但与过去的艰难时期相比。，人们更快乐。其实原因很简单。驱动这个世界的不是贪婪，而是嫉妒。

现在每个人的生活都比以前好很多倍，但人们并没有把它当回事。人们注视着比自己过得更好的人，人们总是在沉思，因为别人有这个有那个，而他们没有。难怪，在远古时代，神就教导摩西不要贪恋别人的妻子、牛、驴等一切。古代犹太人之间已经有了嫉妒。这说明嫉妒是人的本性。

对于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，我们经历了大萧条，那时的生活特别艰难。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，天很黑，我可以无忧无虑地在奥马哈的街道上漫步。我们的日子现在好多了，但我想不到的是，天黑了，我在洛杉矶的大街上走来走去，担心安全。我不知道如何改变现状。生活水平提高了六倍，但很多人感到非常不开心，甚至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，因为总有人比他们得到的更多。我很早就找到了控制嫉妒的方法。我不嫉妒任何人。我不在乎别人喜欢什么。然而，很多人非常嫉妒。更可恨的是，一些政客为了自己的升迁，煽动人们嫉妒。

犹太人在旧约中是对的，我们不应该嫉妒别人。我们不应该听信别人的教唆，让嫉妒占上风。再说了，炫富有什么好处呢？戴劳力士手表有什么用？想成为强盗的目标？人们都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实现高消费，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财富。人民的欲望是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原动力。我建议年轻人避免高消费，那不适合你。远离高消费，远离炫富。欲望的满足不能带来幸福。然而，人们对欲望的追求确实促进了文明的发展和进步。

人的欲望越多，失落感就越强烈。哈佛大学的史蒂文·平克是一位非常聪明的学者。他告诉我们，人们的生活水平各方面都比以前好很多，但人们普遍觉得社会越来越不公平。生活越来越好，但人们的幸福感却越来越低。现实是如此的矛盾。

19.

问题 46：这个问题来自威斯康星州霍巴特的 Jerry Miller。他想请您总结一下您与沃伦·巴菲特一生的密切合作。他在信中写道：“你和沃伦经历过的最艰难的事情是什么？你和沃伦经历过的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？你们两个就像兄弟一样。你们是很好的一对。美国的国宝。上帝永远保佑你。”

芒格：我们都即将见到上帝。谁知道一个人死后会发生什么？

沃伦和我，我们取得了很多成就，并且在我们一起工作时我们感到很高兴。在我们合作的过程中，最让我们欣慰的是可以和很多优秀的人一起创业。加里和我在日报这家小公司里也有很多成功和快乐。你说什么，加里？

Gary Salzman：是的，很荣幸与您合作。

芒格：我很荣幸能够与优秀的人走到一起。我很荣幸能够与伟大的人一起做一些事情。与许多其他公司不同，我们没有官僚作风。我们没有被困难压倒，我们抓住了机遇。我们很幸运。

我们依靠什么？就是那些老生常谈的美德。加里和我，我们没有秘密。我们每天都做好自己的工作，努力保持头脑清醒，勇敢地面对各种困难。只要做这些基本的事情，你就会成功。

祝沃伦和我好运。从我们的成功中，你可以学到一些东西。例如，许多人不得不为脾气暴躁的老板工作。许多老板似乎很疯狂，动不动就生气。在这样的老板手下工作真的很丢脸。沃伦和我没有遇到这样的麻烦是一件幸事。

20.

贝茜·奎克：就是这样。查理，感谢您花时间回答大家的问题。加里，也谢谢你。也感谢所有提出问题的股东和出席日报公司股东大会的每一个人。

芒格：我们并不是想成为某种大师，让世界听我们的。以前，我们对股东非常熟悉。我们觉得既然大家一年来一次，就应该开诚布公地回答大家的问题。就这样，多年过去了，股东年复一年地向我们提出各种问题，我们也年复一年地耐心解答。既然大家都愿意听我们的，我们就一直在做。沃伦和我不想成为大师，是人们把我们带出来了。在股东大会上回答这么多问题让我之前有点不舒服，因为我很少说话。现在，我已经习惯了，我希望每个人都能习惯。

——以上内容摘自冉冉翻译的《2022年日刊股东大会纪要》。